译文
子皮想让尹何治理(li)一(yi)个采邑。子产说:“尹何年轻,不(bu)知能(neng)否胜任。”子皮说:“这个人忠厚谨慎,我喜爱他,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。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,就会更加(jia)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。”子产说:“不行。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,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。现在您喜爱别人,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,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,多半会割伤自己。您的所谓爱人,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,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?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,栋梁折断了,屋椽自然要崩塌,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,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!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,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。担任大(da)官、治理大邑,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。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,不是更加贵重吗?我只听(ting)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,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。如果真这么做,一定会受到危害。比方打猎吧,射箭、驾车这一套练熟了,才能猎获禽兽;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、射过箭和驾过车,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(翻车压死)而提心吊胆,那么,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?”子皮说:“太好了!我这个人很笨。我听说过,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,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。我是个小人啊!衣服穿在我身上,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;大官、大邑,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。假如没有您这番话,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。从前我说过:‘您治理郑国,我治理我的封地,在您的庇荫之下,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。’从现在起才知道,这样做还是不够的。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,就是治理我的封地,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。”子产说:“人心的不同,就像人的面貌一样。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?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,还是要奉告的。”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,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。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。
整夜连绵的秋雨,就像陪伴着即将离别的人哭泣。
一百个老百姓当中只不过剩下一个还活着,想到这里令人极度哀伤。
横眉怒对那些丧尽天良、千夫所指的人,俯下身子甘愿为老百姓做孺子牛。
天空中银河不断转动、星移斗转,人世间的帘幕却一动不动的低低下垂。枕席变凉,泪水更多的流淌,一片湿滋滋。和衣而睡,醒来脱去绸缎外衣,随即问道:“夜已到何时?”
十岁到野外踏青,想象着荷花做自己的衣裙。
我们的君主难道缺少这些东西?只知满足皇上口体欲望,是多么卑鄙恶劣!
天气寒冷美人衣衫单薄,夕阳下她倚着长长青竹。
孔巢父摇头不住长安,将去东海随烟雾飘流。
不知多少年后的早上,窗上的水珠悄悄的划开了天幕的迷茫,生死离别,此时若能相见,又该说些什么呢?
平沙万里,在月光下像铺上一层白皑皑的霜雪。连绵的燕山山岭上,一弯明月当空,如弯钩一般。
既然决心闯荡天下建功立业,离别家常便饭何须叹息怨尤。
碧蓝天上丝罗般的彩霞染成一抹艳红。槐树枝头,宿鸟呼朋唤侣,暮霭冷烟渐渐浓。我斜倚画栏发愁在小楼东。月色凄清朦胧,透过游曳的碧云,晚风传来一阵阵哀怨的笛声。
国土一角仍沦陷,天子没有收河湟。
注释
于:在。
箧(qiè窃):箱子。曳(yè夜)屣(xǐ喜):拖着鞋子。
③金仆姑:箭名。
(11)孤危——孤单困苦。托落——即落拓(唾tuò),失意无聊。
(30)曾(zēng)观弈者之不若已:简直连看棋的人都赶不上了。曾,乃,竟。不若,不如。已,同“矣”。
(8)拟把:打算。
金璋(zhāng)紫绶(shòu)来相趋:带着铜印和紫色印带子的大官僚都跑来同我交往。金章:铜印。汉制,垂相、太尉、列侯、将军,皆金印紫纷。见《汉书·百官公卿表》。此以金章紫绶指朝廷大官。紫绶:紫色系印的带子。当时戴紫色印带子的是最高级的官。这里以金章紫绶代指大官僚。趋:跑,趋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