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我把行程转向昆仑山下,路途遥远继续周游观察。
靠近边境一带居住的人(ren)中有一个精通术数的人,他们家的马无缘无故跑到了胡人的住地。人们都前来慰问他。那个老人说(shuo):“这怎么就不(bu)能是一件好事呢?”过了几个月,那匹马带着胡人的良马回来了。人们都前来祝贺他们一家。那个老人说:“这怎么就不能是一件坏事呢?”他家中有很多好马,他的儿子喜欢骑马,结果从马上掉下来摔得大腿骨折。人们都前来安慰他们一家。那个老人说:“这怎么就不能是一件好事呢?”过了一年,胡人大举入侵边境一带,壮年男子都拿起弓箭去作战。靠近边境一带的人,绝大部分都死了。唯独这个人因为腿瘸的缘故免于征战,父子得以(yi)保全生命。
自己到处漂泊像什么呢?就像天地间的一只孤零零的沙鸥。
何时再见,更尽一杯酒,到时候再论心胸。
夏桀行为总是违背常理,结果灾殃也就难以躲避。
沧州的南面有一座寺庙靠近河岸(an),庙门倒塌在了河里,两只石兽一起沉没于此。经过十多年,僧人们募集金钱重修(寺庙),便在河中寻找石兽,最后也没找到。僧人们认为石兽顺着水流流到下游了。于是划着几只小船,拖着铁钯,(向下游)寻找了十多里,没有找到石兽的踪迹。 一位讲学家在寺庙中教书,听说了这件事笑着说:“你们这些人不能推究事物的道理。这(石兽)不是木片,怎么能被暴涨的洪水带走呢?石头(tou)的性质坚硬沉重,泥沙的性质松软浮动,石兽埋没在沙上,越沉越深罢了。顺着河流寻找石兽,不是(显得)疯狂了吗?”大家信服地认为(这话)是精当确切的言论。 一位老河兵听说了讲学家的观点,又笑着说:“凡是落入河中的石头,都应当在河的上游寻找它。正因为石头的性质坚硬沉重,沙的性质松软轻浮,水流不能冲走石头,水流反冲的力(li)量,一定在石头下面迎水的地方侵蚀沙子形成坑洞。越激越深,当坑洞延伸到石头底部的一半时,石头必定倾倒在坑洞中。像这样再冲刷,石头又会再次转动,像这样不停地转动,于是反而逆流朝相反方向到上游去了。到河的下游寻找石兽,本来就(显得)很疯狂;在石兽沉没的地方寻找它们,不是(显得)更疯狂了吗?”结果依照他的话去(寻找),果然(ran)在上游的几里外寻到了石兽。 既然这样,那么天下的事,只知道表面现象,不知道根本道理的情况有很多,难道可以根据某个道理就主观判断吗?
早晨,画栋飞上了南浦的云;
北海里有一条鱼,它的名字叫鲲。鲲非常巨大,不知道有几千里。鲲变化成为鸟,它的名字就叫做鹏。鹏的脊背,也不知道有几千里长;当它振动翅膀奋起直飞的时候,翅膀就好像挂在天边的云彩。这只鸟,大风吹动海水的时候就要迁徙到南方的大海去了。南方的大海是一个天然的大池子。 《齐谐》这本书,是记载一些怪异事情的书。书上记载:“鹏往南方的大海迁徙的时候,翅膀拍打水面,能激起三千里的浪涛,环绕着旋风飞上了九万里的高空,乘着六月的风离开了北海。”像野马奔腾一样的游气,飘飘扬扬的尘埃,活动着的生物都因为风吹而运动。天空苍苍茫茫的,难道就是它本来的颜色吗?它的辽阔高远也是没有尽头的吗?鹏往下看的时候,看见的应该也是这个样子。 如果聚集的水不深,那么它就没有负载一艘大船的力量了。在堂前低洼的地方倒上一杯水,一棵小草就能被当作是一艘船,放一个杯子在上面就会被粘住,这是水浅而船却大的原因。如果聚集的风不够强大的话,那么负载一个巨大的翅膀也就没有力量了。因此,鹏在九万里的高空飞行,风就在它的身下了,凭借着风力,背负着青天毫无阻挡,然后才开始朝南飞。 蝉和小斑鸠讥笑鹏说:“我们奋力而飞,碰到榆树和檀树就停止,有时飞不上去,落在地上就是了。何必要飞九万里到南海去呢?”到近郊去的人,只带当天吃的三餐粮食,回来肚子还是饱饱的;到百里外的人,要用一整夜时间舂米准备干粮;到千里外的人,要聚积三个月的粮食。蝉和小斑鸠这两只小虫、鸟又知道什么呢。 小智比不上大智,短命比不上长寿。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?朝生暮死的菌草不知道黑夜与黎明。春生夏死、夏生秋死的寒蝉,不知道一年的时光,这就是短命。楚国的南方有一种大树叫做灵龟,它把五百年当作一个春季,五百年当作一个秋季。上古时代有一种树叫做大椿,它把八千年当作一个春季,八千年当作一个秋季,这就是长寿。可是活了七百来岁的彭祖如今还因长寿而特别(bie)闻名,众人都想与他相比,岂不可悲! 商汤问棘,谈的也是这件事。汤问棘说:“上下四方有极限吗?”棘说:“无极之外,又是无极!在草木不生的极远的北方,有个大海,就是天池。里面有条鱼,它的身子有几千里宽,没有人知道它有多长,它的名字叫做鲲。有一只鸟,它的名字叫做鹏。鹏的背像泰山,翅膀像天边的云;借着旋风盘旋而上九万里,超越云层,背负青天,然后向南飞翔,将要飞到南海去。小泽里的麻雀讥笑鹏说:‘它要飞到哪里去呢?我一跳就飞起来,不过数丈高就落下来,在蓬蒿丛中盘旋,这也是极好的飞行了。而它还要飞到哪里去呢?’”这是大和小的分别。 所以,那些才智能胜任一官的职守,行为能够庇护一乡百姓的,德行能投合一个君王的心意的,能力能够取得全国信任的,他们看待自己,也像上面说的那只小鸟一样。而宋荣子对这种人加以嘲笑。宋荣子这个人,世上所有的人都称赞他,他并不因此就特别奋勉,世上所有的人都诽谤他,他也并不因此就感到沮丧。他认定了对自己和对外物的分寸,分辨清楚荣辱的界限,就觉得不过如此罢了。他对待人世间的一切,都没有拼命去追求。即使如此,他还是有未达到的境界。 列子乘风而行,飘然自得,驾轻就熟。十五天以后返回;他对于求福的事,没有拼命去追求。这样虽然免了步行,还是有所凭借的。倘若顺应天地万物的本性,驾驭着六气的变化,遨游于无穷的境地,他还要凭借什么呢?所以说:修养最高的人能任顺自然、忘掉自己,修养达到神化不测境界的人无意于求功,有道德学问的圣人无意于求名。
花前没有了她的陪伴,独自在花间徘徊,看繁花似锦,芳草天涯,一株株、一簇簇,都有他寻找的往昔旧梦,触目悲凉。虽是春光美景,却是欢乐难再,既使笙歌入耳,婉转悠扬,也只能唤起他对爱侣的追忆,从而更添感伤惆怅。
连理枝头艳丽的鲜花正在盛开,
上下通气就泰,上下阻隔就否,自古以来都是这样。但上下不通气的弊病,没有象近代这样厉害的了。君臣互相见面,只在皇上临朝的短时间内。上下之间,只不过靠奏章、批答互相关联,用名分、法度彼此维持罢了。这不单是遵循老规矩,也是地位权势使他们这样。为什么呢?皇上常常在奉天门上朝,没有一天间断,可说是勤于政事了;但是朝堂和台阶相距很远,皇帝的威仪显耀盛大,御史纠察朝见的礼仪,鸿胪检举不合规矩的行动,通政使代为呈上奏章,皇上只是随意看看,臣子就谢恩拜辞,心神不安地退了下来。皇上何尝处理过一件事,臣子又何尝说过一句话呢!这没有其他原因,地位权势悬殊,所谓有天子堂上比万天还远,虽然想进言,却无从说起啊。
乘单车想去慰问边关,路经的属国已过居延。
纵使飞到天地的尽头,那里又有埋葬香花的魂丘?
太史公司马迁说:学者多称赞五帝,久远了。然而最可征而信的《尚书》,记载的独有尧以来,而不记载皇帝、颛顼、帝喾。诸子百家虽言黄帝,又涉于神怪,都不是典雅之训,所以当世缙绅们都不敢说,不可以取以为证啊。孔子所传的《宰予问五帝德》及《帝系姓》,虽称孔子所传,但儒者怀疑不是圣人之言,所以不传以为实。我曾经西至崆峒山黄帝问道于广成子处,北到黄帝尧舜之都涿鹿,东到海,南到江淮,我所经历的地方,所见过的长老,往往称颂黄帝尧舜的旧绩与其风俗教化,固来与别处有所不同。那么别的书说到黄帝的,也或者可以为证。总之,大要不背离《尚书》所记载的接近这些。我看《春秋》《国语》,这两篇发挥阐释《五帝德》《帝系姓》很彰著。顾儒者但不深考而且有的不传讲。这两篇所发挥阐述得很显著,验之风俗教化固然不同一般,都是事实,一点也不虚。况《尚书》缺亡的内容多了,岂能因为它缺亡而算了呢?它所遗失的,像黄帝以下的事情,就时时见于其他的传说中,如百家《五帝德》之类,都是其他学说。有怎么可以因为缙绅难言,儒者不传,而不选取了呢?非好学深思,心知其意的人,不能择取。而浅见寡闻者本来就难为它讲说。我按照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尧、舜的次序,选择其中语言比较典雅的。所以写成本纪的开头。
他大概一会儿就要来到我的梦里,附近响起的笛声却又把我惊醒。实在不忍听这声声笛乐,在我听来全是断肠之音。
铭文说:“这是子厚的幽室,既牢固又安适,对子厚的子孙会有好处。”
记得那年那个夜晚,我与谢娘在临水的池塘边的花丛下初次相遇。画帘低垂,携手暗自约定相会的日期。不忍别离,又不得不分手。不知不觉残月将尽,清晨的莺语已经响起。分手,从此就失掉了音讯。如今都成了异乡人,想见面恐怕更没有机会了。
注释
38.百世之遇:百代的幸遇。
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:只是很少有像我们两个这样的闲人罢了。但,只(是)仅仅。
复:继续。
⑦蒸尝:祭祀。冬天祭祀叫蒸,秋天祭祀叫尝。
(15)月徘徊:指月光偏照闺楼,徘徊不去,令人不胜其相思之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