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世人和我一样辛苦地被明天所累,一年年过去马上就会老。
我是天宫里掌管山水的郎官,天帝赋予我狂放不羁的性格。曾多次批过支配风雨的手令,也多次上奏留住彩云,借走月(yue)亮。
温柔的春风又吹绿了大江南岸,可是,天上的明月呀,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照着我回家呢?
东方有(you)苍茫大海,沉溺万物浩浩荡荡。
我乘船过太平洋见雨雾迷茫横贯亚洲美洲,远处水天相连浪涛好象在荡涤天地向东流去。
黄初四年五月,白马王彪、任城王彰与我一起前往京城朝拜,迎奉节气。到达洛阳后(hou),任城王不幸身死;到了七月,我与白马王返回封国。后来有司以二王返回封地之故,使我二人在归途上的住宿起居相分隔,令我心(xin)中时常忧愤!因为诀别只在数日之间,我便用诗文自剖心事,与白马王离别于此,悲愤之下,作成此篇。 在承明庐谒见我的皇兄,去时返回那旧日封国的疆土。清晨从帝都扬鞭启程,黄昏经过首阳山的日暮。伊水和洛水,多么广阔而幽深;想要渡过川流,却为没有桥梁所苦。乘舟越过翻涌的波涛,哀怨于东方漫长的旅途;回首瞻望洛阳的城楼,转头难禁我哀伤反复。 浩荡的空谷何等寥廓,山间的古木郁郁苍苍。暴雨让路途充满泥泞,污浊的石浆纵横流淌。中间的路途已绝不能再前进,改道而行,登临高峻的山冈。可是长长的斜坡直入云天,我的座马又身染玄黄之疾。 马染玄黄,可是仍能奋蹄;我怀哀思,却曲折而忧郁。忧郁而曲折的心志啊,究竟何所牵念?只为我挚爱的王孙即将分离。原本试(shi)图一同踏上归路,中途却变更而无法相聚。可恨鸱枭鸣叫着阻扰着车马;豺狼阻绝了当途的要津;苍蝇之流让黑白混淆;机巧的谗言,疏远了血肉之亲。想要归去却无路能行,手握缰绳,不由得踟蹰难进! 踟蹰之间,此地又有什么留恋?我对王孙的思念永远没有终极!秋风激发微薄的凉意,寒蝉在我的身侧哀鸣。广袤的原野啊,多么萧条;白色的日影倏忽间向西藏匿。归鸟飞入高大的林木,翩翩然地扇动着羽翼。孤单的野兽奔走着寻觅兽群,口衔着蒿草也无暇独食而尽。感于物象触伤了我的胸(xiong)怀,以手抚心发出悠长的叹息。 长叹又能有什么用处?天命已与我的意志相违!何能想到,我那同胞的兄长,此番一去,形体竟永不返归!孤独的魂魄飞翔在昔日的故土,灵柩却寄存在帝都之内。尚存之人,须臾间也将过世而去,亡者已没,我的身体已自行衰微。短暂的一生居住在这世间,忽然好比清晨蒸干的露水。岁月抵达桑榆之年的迟暮,光影和声响都已无法追回。自我审思并非金石之体,顿挫嗟叹间令我满心忧悲。 心境的悲伤触动了我的形神,望弃置下忧愁不再复述哀情。大丈夫理应志在四海,纵使相隔万里也犹如比邻。假若兄弟的眷爱并无削减,分离远方,反会加深你我的情谊,又何必一定要同榻共眠,来传达你我的殷勤?过度的忧思会导致疾病,切莫沉溺在儿女之情的缧绁;只是仓卒间割舍的骨肉之情,怎(zen)能不让人心怀愁苦和酸辛! 愁苦与酸辛引起了怎样的思虑?如今我笃信了天命的可疑!向众仙寄托祈求终究虚妄,让神人赤松子久久地把我诓欺。人生的变故发生在短暂的须臾,有谁能持有百年的长寿;一旦离别永无相会之日,再执王孙的手,将要等到何期?但愿白马王啊,珍爱您尊贵的躯体,与我一同安度寿者的黄发之年;饮泪踏上漫漫的长路,从此收笔永诀,与君分离。
登楼凭吊古人,我自己已是两鬓如霜,看着远山的古树,青苍中,隐含无限的伤悲。平湖映着天空的影子,晴空万里,波澜不惊,大雁在空中飞来飞去。
月亮有着什么德行,竟然能够死而再重生?
转紧琴轴拨动琴弦试弹了几声;尚未成曲调那形态就非常有情。
勇往直前行程超过万里,曲折行进所经何止千城。
自己拿着玉钗敲台阶下的竹子,打出拍子,
花落声簌簌却不是被风所吹,而是悠悠然自己坠落在地。寂寞的园林里,花木荣枯。似乎有情的落日照耀着客座,高耸的青山仿佛刺破了横云。
一轮清冷的月亮正在东边的岭上升起,清越的声音是水流冲刷着稀疏的竹根。
听了你这琴声忽柔忽刚,振人起强人坐令人低昂。
现在的人见不到古时之月,现在的月却曾经照过古人。
公侯伯子男诸位大臣,听察精审有如天神明鉴。
鲧将身躯化为黄熊,巫师如何使他复活?
光阴似箭我好像跟不上,岁月不等待人令我心慌。
注释
所以经营绥辑 (suí jí) 委曲纤(xiān)悉
[31]素蟫(yín):指书里蠹虫。
调笑令:词牌名,此调亦即《宫中调笑》(又称《转应曲》。黄升云:“王仲初(王建字仲初)以宫词百首著名,《三台令》、《转应曲》,其余技也。”此词即属“宫词”之余。词调本以“转应”为特点,凡三换韵,仄平仄间换;而此词内容上亦多转折照应,大体一韵为一层次。
①昏旦:傍晚和清晨。清晖:指山光水色。
忘身:奋不顾身。
终: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