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只觉得小小城镇没有什么可做的(de),身在公门却什么事都有期(qi)限。
长(chang)安三旬未尽,奉旨谪守边庭。
一天拜访学宫,向东看到草树郁郁葱葱,高高的码头宽阔的水(shui)面,不像在城里。循着水边杂花修竹掩映的小径,向东走数百步,有一块荒地,方圆约六十寻,三面临水。小桥的南面更加开阔,旁边没有民房,四周林木环绕遮蔽,询问年老的人,说:“是吴越国王的贵戚孙承佑的废园。”从高高低低的地势上还约略可以看出当年的遗迹。我喜爱这地方,来回地走,最后用钱四万购得,在北面构筑亭子,叫“沧浪”。北面是竹南面是水,水的北面又是竹林,没有穷尽,澄澈的小河翠绿的竹子,阳光、阴影在门窗之间交错相接,尤其是在有风有月的时候更宜人美丽。
我独自靠在危亭子上,那怨情就像春草,刚刚被清理,不知不觉又已长出来。一想到在柳树外骑马分别的场景,一想到水边与那位红袖佳人分别的情形,我就伤感不已。
来日我登上高山顶,向北遥望故乡,
远离家乡啊(a)异地为客,漂泊不定啊如今去哪里?
但诸峰中唯有紫盖山与华山不相上下,似与华山争高。
沅水芷草绿啊澧水兰花香,思念湘夫人啊却不敢明讲。
应是价格太高人们不敢询问,又因香气太浓蝴蝶难以亲近。
澎湃的潮水中,蓝天的倒影在水里颠簸摇动;夕阳西坠,浮沉出没在湍急的洪波巨浪中。
洞房里昨夜花烛彻夜通明,等待拂晓拜公婆讨个好评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(xian)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(bei)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回纥送来了五千个战士,赶来了一万匹战马。
我很惭(can)愧,当我年轻的时候,曾经有出外游历天下的志愿,但是因为学业未成,没有空闲的时间。到了壮年可以出游时,四面八方战火纷飞,没有落脚的地方。及至当今,圣明天子兴起天下安定,远到海边,合为一家,而我已经年龄更加大了。想要再像庭学君那样去游历,还能够实现吗?
注释
俦:匹敌。
7.皦(jiǎo)皦:同“皎皎”,光洁,明亮。这里指显赫。
55.后土:大地。古人常以"后土"与"皇天"对称。
烟袅:云烟缭绕。袅,形容烟之状态。
《述异》之志:是《述异记》,南朝梁任昉著,多载志怪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