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其一
月圆之夜,大型宫(gong)廷歌舞酒宴。出场前先是画妆。因是晚妆,为了适合舞场与烛光,画眉点唇,都(du)不妨色泽浓艳。宫娥们刚画完妆的一刻,是何等光彩照人呀!妆毕,春殿上美女如云,她们队列整齐,鱼贯而入,虽是层层娇娘的行列,望之也顿生(sheng)军旅的浩荡之感。
我打马在兰草水边行走,跑上椒木小山暂且停留。
她体态轻盈、语声娇软的形象,我分明又从好梦中见到了。我仿佛听到她在对我说:长夜多(duo)寂寞呀,你这薄情(qing)郎怎么会知道呢?春天才刚开头,却早已被我的相思情怀染遍了。
精美的红格信笺写满密密小字,说的都是我平生对你的爱慕之情。鸿雁飞翔云端且鱼儿游戏水里,这番满腹惆怅的情意难以传寄。在斜阳里我独自一人倚着西楼,遥远的群山恰好正对窗上帘钩。桃花般的人面不知到何处去了,唯有碧波绿水依旧向东方流去。
我本来是平民,在南阳务农亲耕,在乱世中苟且保全性命,不奢求在诸侯之中出名。先帝不因为我身份卑微,见识短浅,降低身份委屈自己,三次去我的茅庐拜访我,征询我对时局大事的意见,我因此有所感而情绪激动,就答应为先帝奔走效劳。后来遇到兵(bing)败,在兵败的时候接受任务,在危机患难之间奉行使命,那时以来已经有二十一年了。
长安虽然仅一水渺然相隔,却如何能驾车而返呢?
曾经高声咏唱的紫芝歌已经停息,但是,高洁的英名却万古流传。
我真想在第四桥边,跟随天随子一起隐居。可他如今在何处?我独倚栏杆缅怀千古,只见衰柳参差风中飞舞。
方山子,是光州、黄州一带的隐士。年轻时,仰慕汉代游侠朱家、郭解的品行,乡里的游侠之士都推崇他。(等到他)年岁稍长,就改变志趣,发奋读书,想以此来驰名当代,但是一直没有交上好运。到了晚年隐居在光州、黄州一带名叫岐亭的地方。住茅草屋,吃素食,不与社会各界来往。放弃坐车骑马,毁坏书生衣帽,徒步在山里来往,没有人认识他。人们见他戴的帽子上面方方的且又很高,就说:“这不就是古代乐师戴的方山冠遗留下来的样子吗?”因此就称他为“方山子”。 我因贬官居住在黄州,有一次经过岐亭时,正巧碰见了他。我说:“哎,这是我的老朋友陈慥陈季常呀,怎么会在这里呢?”方山子也很惊讶,问我到这里来的原因。我把原因告诉了他,他低头不回答,继而仰天大笑,请我住到他家去。他的家里四壁萧条,然而他的妻子儿女奴仆都显出怡然自得的样子。 我对此感到十分惊异。回想起方山子年轻的时候,是酗酒任性,喜欢使剑,挥金如土的游侠之士。十九年前,我在岐亭下,见到方山子带着两名骑马的随从,身藏两箭,在西山游猎。只见前方一鹊飞起,他便叫随从追赶射鹊,未能射中。方山子拉紧缰绳,独自跃马向前,一箭射中飞鹊。他就在马上与我谈论起用兵之道及古今成败之事,自认为是一代豪杰。至今又过了多少日子了,但是一股英气勃勃的神色,依然在眉宇间显现,这怎么会是一位隐居山中的人呢? 方山子出身于世代功勋之家,理应有官做,假如他能置身官场,到现在已得声名显赫了。他原本家在洛阳,园林宅舍雄伟富丽,可与公侯之家相同了。在河北还有田地,每年可得上千匹的丝帛收入,这些也足以使生活富裕安乐了。然而他都抛开不去享用,偏偏要来到穷僻的山里,这难道不是因为他独有会心之处才会如此的吗?我听说光州、黄州一带有很多奇人异士,常常假装疯颠、衣衫破旧,但是无法见到他们;方山子或许能遇见他们吧。
当暮色降临,我醒来了,才知道人已远去,
郁孤台下这赣江的水,水中有多少行人的眼泪。我举头眺望西北的长安,可惜只看到无数青山。
世人只晓听曲不懂得欣赏,乐人就像独行于暴风之中。
艳萦的菊花静静地吐芳幽,红红的莲花落瓣忧心忡仲。
他们即使喝上千杯酒也不会醉倒,这些少数民族的孩子10岁就能骑马奔跑。
举杯邀请明月,对着身影成为三人。
一天晚上,坐在陶编修家楼上,随意抽阅架上陈放的书,得《阙编》诗集一函。纸张装订都很差,刷板墨质低劣,字迹模糊不清。略凑近灯前阅读,看了没几首,不由得惊喜欢跃,连忙叫石篑,问他:“《阙编》是谁作的?是今人还是古人?”石篑说:“这是我同乡前辈徐天池先生著的书。先生名渭,字文长,嘉靖、隆庆间人,五六年前才去世。现在卷轴、题额上有署田水月的,就是他。”我方才明白前后所猜疑的都是文长一人。再加上如今正当诗歌领域荒芜浊污的时候,得到这样的奇珍秘宝,犹如在恶梦中被唤醒。我们俩跳起来,在灯影下,读了又叫,叫了又读,睡着的佣人们都被惊起。我从此以后,或者对人家口说,或者写书信,都标表文长先生。有来看望我的,就拿出文长的诗给他读。一时文学界著名的人物,渐渐地知道向往仰慕他。
注释
6、后江庙:又称起埠庙,在西施庙南,背依浣纱溪。相传,越灭吴后,范蠡携西施归越隐居,在此起埠上岸,现尚存。
⑦邦族:乡国和宗族。
⑦嫌吝,怨恨耻辱
得:能够。
12.蹇(jian3简):发语词。淹留:滞留。
作作索索:老鼠活动的声音。(拟声词)
1、节选自《后汉书·《张衡传》范晔 古诗》(中华书局1965版)。范晔(398-445),字蔚宗,南朝宋顺阳(在今河南淅川东)人,历史学家。
34.辱人贱行:可耻的人格,卑贱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