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听说巫咸今晚将要降神,我带着花椒精米去接他。
(熙宁末年,仲纯之父在京城东面会见我,说:“我梦到道士拿着委任官职的文凭对我说,上(shang)天任命我为长白山主,这是什么征兆?”第二年,仲纯之父亡。)
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。子产说:“尹何年轻,不知能否胜任。”子皮说:“这个人忠厚谨慎,我喜爱他,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。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,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。”子产说:“不行。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,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。现在您喜爱别人,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,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,多半会割伤自己。您的所谓爱人,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,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?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,栋梁折断了,屋椽自然要崩塌,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,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!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,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。担任大官、治理大邑,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。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,不是更加贵重吗?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,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。如果真这么做,一定会受到危害。比方打猎吧,射箭、驾(jia)车这一套练熟了,才能猎获(huo)禽兽;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、射过箭和驾过车,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(翻车压死)而提心吊胆,那么,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?”子皮说:“太好了!我这个人很笨。我听说过,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,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。我是个小人啊!衣服穿在我身上,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;大官、大邑,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。假如没有您这番(fan)话,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。从前我说过:‘您治理郑国,我治理我的封地,在您的庇荫之下,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。’从现在起才知道,这样做还是不够的。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,就是治理我的封地,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。”子产说:“人心的不同,就像人的面貌一样。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?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,还是要奉告的。”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,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。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。
定星十月照空中,楚丘动土筑新宫。度量日影测方向,楚丘造房正开工。栽种榛树和栗树,还有梓漆与椅桐。成材伐作琴瑟用。
春天的云彩像兽又像禽,在日照风吹下变浅又变深。
旁人把草堂错比成扬雄的草玄堂,我可是懒惰之人,也无心像扬雄那样作《解嘲》文章。
九月份降霜秋天寒冷早,禾穗没熟都已经干枯。
我长年在外,每年一到春天的时候,独自在他乡不胜悲伤,坐在树下饮酒,那树上的黄莺也应该了解我思乡的心情吧。看到江岸渐落的残阳,就仿佛心肠被撕扯成片片柳叶。
三年为抗清兵东走西飘荡,今天兵败被俘作囚入牢房。
寒冷的冬夜,觉得特别漫长。一个女子久久地坐在北堂沉吟。
古祠接近(jin)月宫,蟾蜍桂树,高险阴冷,山间的椒子儿坠落,把云朵染红。
旷野无边无际远天比树还低沉,江水清清明月来和人相亲相近。
深深感念这位襄阳老人,系住缆绳举足向上登攀。
因为和君私奔所以很久不与家乡通消息,如今悲愤羞愧无法归乡。
注释
1. 怪得:奇怪,怎么。
托:假托。
⒃聊取之耳:随便取来玩玩罢了。
⑹吏:一作”含“。沧洲,水边绿洲,古时常用来指隐士的居处。
(30)曾(zēng)观弈者之不若已:简直连看棋的人都赶不上了。曾,乃,竟。不若,不如。已,同“矣”。
⑧缉商缀羽:指奏乐。商、羽都是五声之一。
⑴黍饭:黄米饭,唐人常以之待客。馨:香。